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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晓杰”由于有文凭,加之领导对他印象不错,渐渐使他受到了中共地下党组织的注意,认为这是一棵适宜从事隐蔽工作的好苗子,这很正常,他毕竟是军统特工出身,因此他成为培训对象,毛人凤得知消息之后,大喜过望,于是由“保密局”专家为其专门设计了今后的联系方式,变更了上线联系人,毛人凤交代必须严格遵守单线联系的规定,在当时,知道陈晓杰”真实身份的极少。
青年干部培训班也就是“红色特工训练营”对外挂着“华北建设公司”招牌,华北局党委的保密措施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,所有学员都须单独报到,所有学员都是学号,一天二十四小时,每个钟点都有学员在镇内外指定位置跟交通员接头,然后被接引入营,学员报到后进入营地,学员单独居住在一个狭小空间,互相之间没有任何接触,特工技能教学就在这个狭小空间内一对一进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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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休息的时候,也必须有专人陪同,有些课程无法一对一,就采取在院子里集体上大课的方式,不过,营地工作人员的折腾就大了,他们在大院里横七竖八系起长长的绳子,把被单挂在绳子上,分隔出一个个大约一平方米的空间,里面放上一把椅子。大课开始前,工作人员把学员单独引领至被单分隔出的空间里。开课时,不但学员互相之间看不到,也看不到授课老师的真容。换言之,即便以后见面,彼此都不知道在一个学校上过学,某某教过谁。
“陈晓杰”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完成了培训。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上级对他表示,说是训练结束,现在由上级指派的交通员护送你返回天津。鉴于当时的形势,上级专门给他安排了回津路线,并由专人陪同,回去时没乘坐津浦线火车,也没沿铁路走,而是绕了些道,其中有几段是故意舍近求远。次日中午,抵达河北大成县,在一家旅馆歇下。交通员说他只能送到这里,晚上有下家过来,完成交接后,让“陈晓杰”跟那位交通员走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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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晓杰”这天感冒了,有点儿发烧,听说眼下不走了,马上就躺下休息了。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,他听见隔壁有人悄声说话。而所谓的“隔壁”,其实就是把一个二十来平米的大房间用芦苇席隔开,一间是卧室,有两张床;外间有桌椅,算是会客室。
他寻思应该是下家到了,勉强起身下床。外间的人听到动静,说话声马上停止。片刻,泊镇那个交通员进来了,后面跟着一个彪形大汉,浑身腱子肉,跟他握手,“陈晓杰”感觉自己的手被卡进了一把老虎钳。“陈晓杰”以为后面还有一位,可现在为何就两个人,“陈晓杰”顿时觉得不对头,刚才他明明听见外间有三个人低声交谈,现在怎么只有两个人,而且,泊镇交通员介绍大汉时说,“接下来由这位大韩同志送你去天津”,没说还有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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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大韩让他把随身携带的手枪交出来,理由是今晚要穿过敌占区,带着手枪过不了敌人的哨卡。“陈晓杰”以为自己暴露了,为了活命,他打起了滑脚开溜的主意。大韩把他和泊镇交通员带往县城十字街“小神仙酒肆”吃晚饭,席间陈晓杰借口去后院小解,翻墙逃走。
成功逃脱后,他去了北平,化名边宏贤,入住广安门附近的一家小旅馆,在这种情况下,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寻人启事,以便保密局派人跟他联系。可是,等了整整一周,没见回音。这就是说,发生了某种意外,导致他跟保密局的上线失去了联系。根据“保密局”的规定,现在的他属于“断线失散人员”,只有遇到知晓其身份的“保密局”在职同事,方能请人家通过秘密渠道向上级报告,获得同意后方可归队。归队后还将进行审查,更关键的是,当初为了保护他,毛人凤把的他的保密级别定的很高,所以他的身份几乎没有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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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宏贤知道“保密局”的这些规矩,于是只能去找老上司尚元麟。由于“军统”改组为“保密局”,尚元麟跟上司闹得不开心,干脆跳槽去了内政部。内政部把他派到吴县警察局出任高级督察官,尚元麟之所以愿意去吴县,是因为他跟吴县警察局的傅局长是老相识,而且这位局长性格不错,容易跟同僚相处。到任后他也曾跟边宏贤通过信,说苏州这地方不错,你小子啥时候想过一份太平日子,可以过来找我。
此刻,落单孤雁边宏贤走投无路,硬着头皮去苏州投奔尚元麟,尚元麟问他今后作何打算,边宏贤说即便回到“保密局”,只怕我也是不受待见的对象了,这辈子没啥想头了,有份过得去的职业、能弄些钱财成家也就可以了。尚元麟通过关系让他去税务专管员没问题。另外,还可以在警局兼一份差事。这个在警局的兼职,其实就是秘密情报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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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几天,尚元麟又给边宏贤介绍了一个苏州地面上的名流,就是前文所说的北洋军队原旅长崔雨天。崔是青帮“悟”字辈,跟尚元麟的叔父是哥们儿,尚在其面前也是小辈。边宏贤就这样成了崔雨天的弟子,算是入了黑社会。
崔雨天门下有不少徒子徒孙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排着班去其府上轮值当差,平时老爷子有事儿还会派下临时差使。1949年清明节那天,崔雨天听其在“避风堂别馆”当管家的弟子祁健郎说伍石公有贵客来访,寻思得加派人手,正好那天边宏贤在府上轮值,就把他派去了。然后,就发生了那起血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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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雨天对别馆主人伍石公的政治态度心里大致上有数,闻讯大惊失色,当下连夜前往医院,找到正被阑尾炎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尚元麟,尚元麟听崔雨天如此这般一说,马上想起边宏贤的密探身份,判断必是边宏贤向警察局告的密。崔雨天愁眉苦脸,说以共产党如果“避风堂别馆”血案确实伤到了他们的人,我的脑袋要搬家。于是第二天,崔雨天就带着一家老小和一干徒子徒孙跑到香港去了。
尚元麟原本就是“军统”老特务,又是他把边宏贤介绍给崔雨天的,他也想立即跑路,不想他此刻重病缠身,无法行动,只好以后再说了。次日听说边宏贤死于“避风堂别馆”的枪战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等到他病好了,苏州也解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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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多月后,尚元麟被上海市公安局逮捕。审查过程中,他对临顿路血案只字不提,公安人员也不知情,就被他滑过去了。1950年3月,尚元麟被判处无期徒刑,押解提篮桥监狱服刑。他以为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,哪知“华东八室”神通广大,居然找到了他头上。
至此,这桩血案的来龙去脉总算水落石出,余瘦君随即连夜赴上海向甄主任作了汇报。两人去了“华东八室”位于徐家汇的一处密点,开始复盘案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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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瘦君表示:“甄主任,我还有一个疑问。到现在我都没搞明白,边宏贤是怎么认出郁钧汉的,他之前难道跟郁钧汉有过接触?”
甄主任叹息一声说道:“边宏贤已死,这个事要调查清楚恐怕不可能了,不过,我猜测,郁钧汉曾受邀前往华北城工部举办的培训班授课,尽管城工部采取了最严密的保密措施,但声音是没法改变的。边宏贤记住了那个声音。1949年清明节傍晚,郁钧汉抵达苏州临顿路避风堂别馆跟主人伍石公交谈时,他的声音被边宏贤这个特务辨别出来了,这对一个高级特工来说,根本就不叫事,所以他就向警察局告密。但真正的真相也许永远都查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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